第九百八十章 不肯赏脸
商亦清楚，他当然不能拟这个合同，一旦有了法律效应，那么他就是商业犯罪。
在Z国，他不可能如同在M国那么自由。
更重要的是，一旦商谦拿到了这份合同，就等于抓住了他的把柄。
都说苏楠是个娇惯坏了的大小姐，可是她比谁都谨慎！
看着商亦在犹豫，苏楠勾了勾唇，面色微冷。
“苏氏集团跟人合作，最看重的就是诚信，如果我们自己都做不到，还要为了丁点利益，反过来去陷害合作方的话，那可真是无法在商场上立足了。
况且商总，我们一向公私分明，您所说的家事，我们绝不插手，商谦怎么选择，我没有立场指责。”
商亦的脸色一分一分的冷了下去。
气氛也随之冷却。
他眸光阴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脸上划过一丝狠戾。
长得漂亮明艳，姿色上的确有些资本。
但是她不听话。
他的身边，从来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像苏楠这样的名媛，他玩了不知道多少个，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