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我就不信
当时，程一延听到程慕这么正经地说，微微松了口气，心中暗叹气一声：还好还好。
众人正纳闷着，都说慕少不是一向和程家的人对着干的吗？
难不成消息有误？！
不然慕少怎么会这么说？
不对啊，没听错啊——慕少刚才确实是是说了要帮云舟集团和程家产业对着干了啊。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帮着他爸粉饰太平了？
就在这时，程慕在闪烁不断的闪光灯下不急不缓地说出了了几个字：
“忘年，交——不也是一种体验？”
众人不明就里，面面相觑地沉默了几秒钟，渐渐地，底下又有人窃窃私语起来。突然，又有几声笑声传出来，恍然大悟！慕少的话总是一针见血，而偏偏又不伤大雅地说明了程明渊以及他现任夫人在还没有领证之前，他们之间存在的是最实质的“性关系”。
这话，怕不是也就只有程慕说的出来了。
程一延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差点没有当场吐血而亡，而程慕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还正好看过来，微微地歪了下头，似乎带着玩味在无声地问他，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满不满意。
程一延一脸生无可恋地回望过去，已经无话可说，与此同时，他在心里想到几个字——简直绝了。
程慕不以为然，根本不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半挑着眉继续“点火”，轻笑着，还对众人三连问：
“听明白了吗？
长知识了没？
要不要我再解释一下？”
他不过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轻轻松松让现场的气氛空前高涨起来。
众人津津乐道，都开始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但凡这种问题问出来，被采访者都会遮遮掩掩，他们也是难得见到像程慕这么爽快的人，哪能不高兴？
程慕的三言两语，他们都可以写得出不知道多少页的长篇大论了。
唯独一人，也就是程一延苦着一张脸，无可奈何在心里哀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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